十番街小混混

墙头多如草,非常杂食,什么都吃,百无禁忌。称呼的话狼或者狗我都可以,欢迎大家和我一起玩呀

(GGAD)大家一起找头发

*是个沙雕呀

*OOC预警

*……大概是关于头发的魔法战争?





   我叫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一个很长的名字,正如我的头发一样长。

    ……曾经。

    这是个很长的悲伤故事,该从哪里讲起呢?

    那是1899年的夏天,太阳像一捧金砂在空中飘荡,照的世间各处都溢着金灿灿的光尘,宛如一个标准的浪漫戏剧的开场,那时我正值青春年少,还是个级长,成绩优异,卓尔不群,天赋异禀,最重要的是,我有一头美丽的红褐色长发,茂密顺滑而光泽丰润,令多少男生女生艳羡痴迷。

    然后,我就遇见了盖勒特。

    接着就没什么好回忆的了,你们都懂得,也就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体谅一下我也是个中老年人,老是回忆这些脸红心跳的东西容易使人感到寂寞,更何况我还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说这些怪不好意思的。其实并没有,我很乐意给你们描述一下那些情节,但我恐怕下一秒盖勒特会抓着魔杖为你们准备好阿瓦达索命,所以为了你们的性命着想,我还是不说了。无论怎么说,总之最后我们还是分开了,虽然我还深爱着他,并且他也深爱着我,但这样下去不行,我发现了,跟他在一起容易掉头发。

    他太会搞,我没有漏字,就是他太会搞,我一向把我的头发们视若珍宝,就不说他在跟我那啥的时候压断了多少珍宝,我不想回忆,一想起来就腰酸,真想骂人。弄得我肾虚,肾可是男人之宝,肾一不好,头发就哗哗地往下掉。除此之外,他认为头发更坚韧不容易掉了之后人就不会秃,因此这人老打着“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拔我的头发研究如何使发质更加坚韧不易掉,一拔一大把,我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但我认为只要头发长得快就不会秃,你看自古以来地中海四周的头发何其坚韧,你羡慕吗?想要吗?如果你头发只剩下三两根,那坚韧不拔就是个笑话,因此长得快数量多才是王道,我和他的意见逐渐出现了分歧,道不同不相为谋。

    但更重要的是,老子的头发也是你能拔的?

    不好意思,似乎言语粗鄙了一点,但重要的是这表明了我对头发的重视程度,因此我们分手了——不,也不是分手,是分居了。

    他走了之后,没有人压我的头发,没人拔我的头发,没人折腾我的肾,我又毕竟年轻气盛,头发很快不掉了,长回来了,甚至更加茂密,我又是霍格沃茨一枝花了。

    后来我留在霍格沃茨当老师,因为教课,头发以稳定的速率脱落,但同时它也以稳定的速率增长,能基本维持稳定,所以我并不为此忧心。

    这样美好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某一天晚上,我美滋滋地梳头的时候,突然梳下来异于往常数量的头发,但当时我看了一眼,没有在意,也许只是最近压力有些大了,明天奖励自己一根柠檬雪宝吧阿不思!加油你能行!然后我团吧团吧就把头发扔进了垃圾箱里。事实证明后来的我真想回去打醒自己。

    第二天我听到了盖勒特发展生发邪教横扫欧洲的新闻。

    我的噩梦就此开始了,很快我就看到预言家日报上关于他的报导占了好几个版面,每一张照片上他都顶着一头坚韧不拔的鸡毛冲我得意地笑,我一瞬间没了心情吃柠檬雪宝,只觉得头发绞痛。

    事实上我的感觉没错,头发之所以绞痛正是它们向我表达了离去的欲望,我开始掉发,以一个指数型增长的速度,但最开始我还没有感到危机的降临,毕竟指数爆发也需要时间,我只是小心翼翼地把掉了的头发收集起来,现在的魔法这么发达,说不定哪天就可以把掉了的头发再插回去了呢。

    我真天真。

    直到我用收集起来的头发扎成了一个红褐色的盖勒特,我终于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我小心翼翼地用冥想盆看了看半年前的记忆中我的发量,再比比现在的。

    哇,少了将近一半呢,开心。

    啊啊啊啊啊我的头发呢为什么少了一半啊啊啊啊啊!!我抓狂地抓住我的头,又赶紧松手,不行,我不能再伤害它们了,我神经质地在房间里踱步,转身一看身后全是我的头发躺在地上,我害怕了。

    我越来越喜欢披着头发,减少伤害;戴帽子,减少伤害;不吃刺激的食物,减少伤害;温柔地洗头护发,减少伤害。总之一切行动都以减少头发的伤害作为目的,就这样又维持了一阵,学生们也没有觉察出什么异样,突然,有一天教师们聚会的时候,斯拉格霍恩有些诧异地看着我,然后说了一句令我万分崩溃的话。

    “阿不思,你的头发是不是变少了?”

    ……我讨厌他。

    我和我最后的倔强令我冲他挤出一个微笑,我假装镇定地把黄油啤酒倒进了冰镇南瓜汁里一饮而尽,“我不是,我没有,你可别瞎说啊。”

    斯拉格霍恩也没有过分的纠缠我,只以为是他感觉出了错,毕竟他也不可能真的上来摸摸,但我就不一样了,我知道事情的真相。

    当晚回去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睡了一觉后我的枕头从紫色变成了红褐色,我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一摸枕头。

    哦,不是梦。

    我镇定地把头发从枕头上都扫下来,又扎了一个红褐色的盖勒特。

    当晚我剪了头发。

    学生们和我的同事们自然没什么意见,全以为我只是想换个造型,天知道我只是想保住我的头发,减少掉发。他们都觉得我只需要负责翘屁性感就够了,呵,这群傻子,对我来说,屁股在头发面前不值一提。

    毕竟难道你会想看秃头的翘屁熟男吗?

    我发现盖勒特在外面闹得越欢实,我的头发也掉的越嗨皮,每次他一搞出什么动静,我的头发就跟着哗哗一掉一大片,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咒。

    很快我就扎了五个盖勒特,都有点审美疲劳了,下次决定扎个别的什么。

    不久我听说魔法部在追踪一个神奇的生物,默默然,这个生物真的是神奇,它能变化成烟雾,拥有多种神奇而强大的能力——简单来说,就是能生发。

    这么好的人你说魔法部杀他干啥,是不是嫉妒。

    于是我派遣出我最喜欢的学生纽特去保护他,后来我得知纽特和盖勒特碰了一面,盖勒特醋性不改问他我为啥喜欢他。

    我为啥喜欢他你心里没点数?纽特善良,美好,头发多。

    主要是头发多。说真的,纽特这个头发呀像极了我年轻的时候,茂密顺滑而光泽丰润。

    简直茂密得都不像个英国人 。

    总之纽特保护克雷登斯去了,而我在我的城堡里,避免风吹日晒地损害我的头发。所以你们就应该知道为什么霍格沃茨里不准幻影移形了——容易把头发幻没了。本来我以为只要剪了短发,它就会再次长回来,但事实是它并没有。于是我开始使用各种护发产品,当然这是不会让别人知道的,我也不会说我其实还投资过蜂蜜公爵开发一款能生发的糖果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东西统统都没有用,反而随着盖勒特在欧洲的壮大,头发越发掉的多了。

    我几乎都能开个店卖盖勒特的毛毡了。

    我开始自己钻研,可惜我魔药没有盖勒特学得好,有一次喝了魔药之后,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发际线向后移动了半英寸。

    吓得我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就在这时,我发现了一个更严峻的问题,我,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随着发量的减少,发际线也逐渐走向了危险的边缘。

    这么说来我真是个英国人。

    这个问题比脱发更难以遮掩且无可挽回,当我的同事和学生都用一种怜悯但不敢表现出来的眼神看我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尊严受到了挑战。这意味着我得改掉一思考就摸头的习惯,也不能再搭配着我的花袍子梳一个背头。

    真是巫生无望。

    好在好消息终于传来,纽特果然同他的发际线一般靠谱,盖勒特被他送进了监狱,我虽然很想盖勒特,但也只敢在镜子里看看,真正面对他本人……?摸摸我的头发,你就知道答案了。

    盖勒特进监狱了之后,事情开始回暖,我的头发终于有想要生长的冲动了,我摸摸头顶,放肆地笑出了声。

    但是事情总是好景不长的,在某一天我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摸头顶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丝丝凉意,头发们欢呼雀跃着在空气里飘荡,真以为它们自己是金色飞贼了。

    我惊恐地冲到猫头鹰棚,抓了一份预言家日报:格林德沃越狱成功。

    气得我吃了整整三根柠檬雪宝。

    既然上面不行了,我只好另谋途径,壮大下面。别误会,我只是开始留胡子了。

    胡子的茂密感给了我一种虚无的安慰,好歹那也是一种安慰,但灾难还远远没有结束,在某一天的清晨,我带着快乐的心情摘下睡帽,红褐色的发丝纷纷洒洒落在我的脚边。

    现在我不快乐了。

    等到我好不容易处理好我的头发,再梳梳我的小胡子。

    我不敢置信地对我的梳子看了很久,默默地放下这杀发的屠刀,对着一个盖勒特毛毡施了个霹雳爆炸咒。

    我开始掉胡子了。

    怎么回事??盖勒特是能使人掉毛吗还是怎么的?为什么我连胡子都会一把一把的掉啊喂!看起来像是个得了皮肤病的老头。

    盖勒特搞我,我掉发;盖勒特搞事情,我掉发;盖勒特搞事情,我秃顶;盖勒特越狱,我掉胡子。再这么下去我还有什么是能够失去的吗?

    这样下去不行,于是我叫来了我最喜爱的学生纽特,用了我最妩媚的笑容,嗨纽特,你愿意帮我把格林德沃弄走吗?

    纽特果然不买我的帐,他警惕地看着我,“为什么不由你自己出马?”

    我想了想措辞,“我不能对抗他。”

    “为什么?”

    且不说我们之间有血誓不能互相伤害吧这些大人之间的情趣你小孩子不懂,更重要的是,“我现在头发都快掉没了,他看了得笑死我。”

    纽特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看上去还有点想笑,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好歹还是去了。

    所以你们不要老是可怜阿不福思,他有什么好可怜的,好歹他有头发。

    还有你们也不用老为纽特喊不公,他有什么好抱怨的,好歹他有头发。

    以及你们也不要给克雷登斯名字,他凭什么叫邓布利多,他都有头发!

    为什么大家都有头发就我没有!你们应该可怜我!!

    ……咳,不好意思有点失态了,总之,事情就是这样,盖勒特要开会传销关于如何造就坚韧发质,我无力阻止,但我也不想听,因此我也警告我曾经的学生忒修斯也不要听,我就觉得很奇怪,你明明是宣传坚韧发质为啥还要用柔软丝滑的黑绸带做标志?

    而纽特则不负众望,一路追着格林德沃的踪迹去往巴黎,回来以后给我带回来了血誓。

    他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你会摧毁它吗?”

    我只能无力地笑笑,把它贴着心口收好,“也许……也许。”

    也许当我吃厌了柠檬雪宝,也许当我扎出第1899个红褐色的盖勒特,也许当我不再需要另一双温暖的、厚实的羊毛袜。

    那么是的,我也许将会摧毁它。

    但当然啦,首先我得拥有头发。

    于是纽特看了看我,欲言又止,但他还是什么也没说。

    他能说什么,他都有头发。

    我们并排向城堡里走去,正巧遇见了斯拉格霍恩,他小心翼翼掉看了我一眼,把我拽到一边,递给我了一个小瓶子,我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斯拉格霍恩朝我眨眨眼睛,用口型无声地说,“生发魔药。”

    哦,我真喜欢他,现在我单方面宣布他是跟我关系最好的同事。

    我的头发和胡子开始逆着时间茂盛地生长,大约小半年后,我又重新拥有了一头美丽的红褐色长发,茂密顺滑而光泽丰润,令无数人艳羡痴迷。我又是那个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了,现在我的头发和我的名字一样的长。

    在纽特目瞪口呆之中我欢快地装好魔杖,带好一口袋的盖勒特毛毡,走出了霍格沃茨。

    我要去拔光那个老不死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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