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番街小混混

墙头多如草,非常杂食,什么都吃,百无禁忌。称呼的话狼或者狗我都可以,欢迎大家和我一起玩呀

【GGAD】如何唤醒你的爱人

*OOC预警

*是沙雕

*天太冷了真的不想起床




   自从格林德沃战败之后,邓布利多主动提出监管黑魔王,理由居然是霍格沃茨不能幻影移形,他跑不到哪儿去,这是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扯淡的理由,但是在以忒修斯为首的傲罗们的推动下,稀里糊涂地居然就通过了这项决定。其实大家的生活也并没有因此产生什么变化,只不过是霍格沃茨里多了一个白吃白喝的前任黑魔王罢了,这对格林德沃来说是件不错的事,不然人们是觉得他为什么要一直安分地呆在这儿,起码他能时时刻刻地看到邓布利多,渐渐的学生和教师们就习惯了每当他们在吃饭或是聚会时总会有一个白色的阴影笼罩在邓布利多的背后,像一只白色的大雕,沉默地注视着每一个人——也不是每一个人,准确的来说,是每一个看着邓布利多的人和每一个邓布利多看着的人。除了一些家长和魔法部的人总是忧心忡忡地觉得格林德沃要毁掉学校或是杀掉什么人,在霍格沃茨及其附近的人都觉得格林德沃其实还不错,起码他们的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师有着落了,看上去也不像是教一年就会死的不幸样子,并且他们发现其实格林德沃的威胁性甚至还不如一封吼叫信来的大,只要小心地离邓布利多教授远一些,你就可以享受被一个前任黑魔王教导和保护着的感觉,并且生命无忧。毕竟邓布利多教授严禁黑魔法防御课出现受伤情况,否则格林德沃会被赶出校长卧室。

    就这样大半年过去了,冬天来了,万物复苏……啊不是,万物冬眠,这天格林德沃也和往常一样,早早地起床,身为一个前黑魔王,就是要拥有健康而强壮的作息,要做到就算前一天晚上是在吵架还是在和邓布利多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抑或是在坟头蹦迪,第二天都能以饱满地精神迎接清晨。

    格林德沃看了邓布利多一眼,放轻了手脚,他想让邓布利多多睡一会儿,帮邓布利多掖好被角,格林德沃又站了一会儿,面带微笑地看着邓布利多安静的睡颜,然后离开。

    洗脸、刷牙,再修修自己桀骜不驯的头发,格林德沃对自己今天的开始十分满意,他又在镜子前磨蹭了一会儿,转头看看邓布利多还在睡,他记得今天邓布利多是有课的,于是他走过去轻轻拍了拍邓布利多,“嘿,阿尔,你今天有课的,还记得吗?”

    “嗯?”邓布利多迷迷瞪瞪地应了一声。

    “你该起了,我是说。”

    “嗯……”尾音渐渐减弱,几不可闻。

    “阿尔,说真的,你该起了。”

    “我知道了……”邓布利多抱怨地咕哝了一声,格林德沃享受地听着他比平时软糯的声音,“再过五分钟我就起。”

    “好吧,那就五分钟,我去下面给你带些早餐,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刚好可以吃。”

    邓布利多没理他,翻了个身背过去了。格林德沃也不介意,权当他默认了。

    于是格林德沃愉快地下楼用了早餐,顺便给邓布利多带了些糖分含量不高的东西,说真的,格林德沃觉得是时候该敦促邓布利多戒糖了,否则他真的会误以为他们有了个两三个月大的孩子,当然这话格林德沃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但当他回到房间里时,光线还是暗暗的,透着一股睡眠的气息,格林德沃别无他法,拉开了窗帘,光线照进来,大片地落在房间里,但邓布利多没有反应。

    于是格林德沃试图用食物的香气诱哄邓布利多起床,他把食物放在邓布利多的床头,邓布利多没有反应,不信邪的格林德沃又凑的近了些,把食物放在邓布利多的鼻子前,邓布利多没有反应,该悠长的呼吸还是那么悠长,格林德沃几乎要把食物整个捅进邓布利多的鼻子里去了,邓布利多终于有了反应,格林德沃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翻了个身,把鼻子埋进了枕头里。

     “阿尔,你该起床了。”格林德沃放弃了用食物叫邓布利多起床了,他坐着想了一会儿,阿不思是不是说过麻瓜有个故事好像是个什么沉睡的公主是被王子吻醒的?好吧,试试看总没有错,格林德沃怀抱着有些沉重的心情再一次站在了邓布利多的床前,现在他觉得自己美好的清晨出现了裂痕。格林德沃沉默地瞪着邓布利多,后者把他的整个脸都埋进了枕头里,连嘴唇都找不到在哪里,格林德沃深吸了一口气,不生气,盖勒特,你可是前黑魔王呢,一个黑魔王最重要的素养就是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他退而求其次,亲了亲邓布利多的耳朵,努力用一种沙哑性感的声音说,“阿尔,时候不早了。”

    热气呵的耳朵痒痒的,邓布利多终于挣扎地动了动,伸出一只手来,格林德沃大喜过望,麻瓜诚不我欺!下一秒邓布利多用那只手按住格林德沃的脸,狠狠地把他推了出去,“走开,盖勒特,你像只烦人的苍蝇。”

    “我……什么?”格林德沃觉得自己的耳朵可能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好心好意地叫人起床,还被说成是烦人的苍蝇?他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音量,“那你就睡吧!我不管你了!你就等着迟到吧!”

    他气呼呼地坐了一会儿,发现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显得比较激动,另一个还在床上,跟死了似的,不是夸张,格林德沃也是头一次知道“睡死了”不是个夸张的修饰,因为现在邓布利多就处于这种状态,不知道他是在睡觉的人估计会真的以为他是死了,气都不带出的,而他坐在旁边像个恋尸癖,或是什么要实施让死尸复活的邪恶巫师。

    格林德沃又坐了一会儿,认命地再次爬到邓布利多的床前,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爱人,一代伟大的白巫师因为迟到而身败名裂。

    唉,黑魔王不好做啊。

    “阿不思,你今天还有课呢,快起吧,起吧。”格林德沃摇晃着邓布利多,试图用恳切的声音唤醒一个人民教师的良知。

    “起吧……”

    “快迟到了……”

    “阿不思……”

    邓布利多惺忪地睁开了一只眼睛,混沌地瞥了格林德沃一眼,又再次闭上,“盖勒特,你能别嚷嚷了吗,我就再睡五分钟,五分钟我就起。”

    天杀的格林德沃之前为什么会觉得邓布利多惺忪的睡音很可爱,他这次才不会相信邓布利多的鬼话,他怒吼了一声,“五分钟又五分钟,你都躺了半个小时了!”

    邓布利多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声,格林德沃没听清是什么,但他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就在刚才,邓布利多居然向他施了一个无声咒,格林德沃猜邓布利多可能是觉得世界过于太平,想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了。

    去他的素养,去他的控制情绪,格林德沃一下扒掉了邓布利多的被子,这不啻于直接扒掉了邓布利多的皮,邓布利多惨叫了一声,顺手抓起了一旁的魔杖,快速地念了一句飞来咒试图把被子抢回来。

    格林德沃是不会让他得逞的,被子和床,万恶之源。他飞速地把窗户打开,把被子扔出去,后果就是格林德沃被飞来咒召到了床上。

    打开的窗户灌进冷风,只穿着睡衣的邓布利多在像个不能见光的吸血鬼一样床上凄厉地哀嚎着,但他和他最后的倔强使他闭着眼睛蜷成一团,而被迫飞到床上的格林德沃出于惯性在柔软的床上摔了个狗吃屎,像个要在月圆之夜变身的狼人,他很快爬起来,咆哮着试图把邓布利多拽下床。

    “我好心好意地叫你起床!给你带饭!你居然说我是苍蝇!你居然给我下无声咒!看我今天不把你拽下床,我就改姓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也被激起了火性,叫人起床就叫人起床,但掀被子防冷气就是你的不对了,很冷的好吗!更别说还在耳朵边上叨叨了半个小时,不是说了再过五分钟就起的吗!邓布利多也想咆哮,但是还没睡醒,实在不想说话,于是邓布利多做出了更直接的行动。

    邓布利多一脚把格林德沃踢下了床。

    格林德沃懵了,目光发直地看着床沿。

    上床可忍,下床不可忍,更别说是被踢下床,绝对不可忍。

    黑魔王不发威,还真以为他是宠物雕啊!

    随着一声混合着玻璃爆开和砖块破碎的咆哮,世界安静了。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一起傻傻地穿过那个大洞看着城堡外的美丽景色——是的,邓布利多终于睁开了他的眼睛,还睁的挺大,他们沉默地坐着,听见城堡下面远远地传来一阵尖叫。

    格林德沃开始发抖了,当然不是因为过于寒冷的天气,而是一旁逼人的锐利目光,他不安地看着邓布利多面无表情的脸,抖得像个鹌鹑,“我错了,阿不思,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邓布利多飞速地从床上下来,格林德沃下意识地一缩,但他只是快速地穿着衣服,洗漱,抓起几个南瓜饼,全程没有看格林德沃一眼,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现在格林德沃开始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试图抓住邓布利多袍子的下摆,“别走,阿不思,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的真名其实是盖勒特·邓布利多啊!我难道不是你最喜爱的宠物雕吗阿不思?”

    邓布利多理都没理格林德沃,格林德沃哀哀地抓着他的衣服,已经全然失去了理智和所有尊严,“阿不思你看看我啊,我是你的小雕雕啊。”

    邓布利多终于转过了身,看着格林德沃,平和地笑着,“盖勒特,今天晚上我想你还是自觉一点收拾好东西搬出去吧?搬出去之前记得把房间里的一切恢复原样,你懂的。”邓布利多走到门口,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扶着门框,用一种对格林德沃很失望的语气温柔地说,“盖勒特,你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吗?我差一点没起来就会上课迟到,你为什么就不能早一点叫我起床呢?”

    格林德沃目瞪口呆地看着邓布利多离开,痛不欲生地捂住自己的脑袋,他今天早上还意气风发地用发胶让自己的头发根根竖立,而现在那里像是一片被发情的牛犁过的草地,他美好的清晨和美好的生活就这样毁于一旦了。

    当世界上最伟大的白巫师的人体闹钟太难了,他现在在严肃地考虑要不然他还是重操旧业去做一个黑魔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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