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番街小混混

墙头多如草,非常杂食,什么都吃,百无禁忌。称呼的话狼或者狗我都可以,欢迎大家和我一起玩呀

(GGAD)画像(上)

*OOC见谅

*逻辑是没有的,只是想给两个人一个好的结局

*欢迎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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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漫长的工作后迎来了休息,有多久没有如这般放松过了?从伏地魔作乱开始?还是从当上老师开始,抑或是更早之前,自他诞生的那一刻开始?阿不思·邓布利多,多少书传记录他的丰功伟绩,夸赞他过人的聪慧和高明,却鲜少有人劝他应当多休息——就连那些所谓的“独家秘闻”,也从未以“某年邓布利多在闲散地享受他的假期”开头或是如是形容过他的生活,他的一生总是奔走在不同的战争里,而现在,一切都结束之后的现在,谢天谢地,他终于迎来了此前被亏欠的所有假期。

    不过这反倒叫邓布利多有些不自在了,大约这就像麻瓜们所说的退休状态,只是他的选择更少一些罢了,每天除了与其他校长们闲聊,便是看看麦格处理些事务,但显然麦格并不会一边吃着柠檬雪宝一边乐呵呵地看预言家日报,因此观看麦格处理事务这件事,邓布利多确信,除非他失眠了,否则他还真用不着这个。而其他的,他也许还可以选择到不同的画框里转一转,然而一来他并没有什么画像,二来为数不多的那几个……不太方便,邓布利多摸了摸胡子,苦笑了一声。

    远处福克斯喀拉喀拉地啃着骨头,似有所察地看了邓布利多一眼,大声地打了个响鼻。

    无论如何,每天只是猜着今天米勒娃会穿什么衣服,口令是否会换,或者哪个调皮的学生可能被请来校长室, 靠着这些漫无边际的臆想度日,毕竟太过无聊了些。

    “阿不思,想去塔楼那边参加聚会吗?我们还可以去胖夫人那里拿些酒。”

    邓布利多回过神来,礼貌地笑笑,“我想还是不必了吧,这把年纪了若是还喝醉了可是要闹笑话的,再说了,西弗勒斯说想和我聊聊关于修剪草坪的话题的,是吧,西弗勒斯?”

    “……什么?我?”突然被被点到名字的人有些吃惊地稍稍睁大了眼睛,尽管看上去还是无精打采的,他看看邓布利多,又看看其他校长们,嘴角好像又紧了几分,用一成不变的腔调平板地咕哝着,或许还发出了一声鄙夷的嗤声,“嗯,是的吧,我的确说过,修剪草坪……”

    校长们也没指望他会参加,菲尼亚斯估计又溜回他的另一个相框里去了,还有几个睡得正香的,其余的都嘻嘻哈哈地向外走去,很快消失在画像的边缘了,戴丽丝快要走出相框的时候想了想,温柔地冲斯内普说,“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是亲爱的,你难道就不能好好地说一回话吗?”

    现在斯内普看上去像是要吃了她。

    邓布利多摸着自己的胡子,爆发出了一阵大笑,一直到戴丽丝消失不见,他还在笑着,“天呐,西弗勒斯,好好说话,这么多年来可算有人开这个口了。”

    于是斯内普又转过头来瞪着邓布利多。

    麦格从书桌上抬起了头,“虽然我无意掺和进这个局里,毕竟我还有好多事务要处理——真不明白以前你是怎么做到每天看上去这么轻松的阿不思,但是——我不得不赞同他们说的,西弗勒斯,像个正常人说话很难吗?你难道不知道学生们的一项娱乐活动就是比谁学斯内普说话更像吗?还有,无意冒犯,我只是不了解你们现在的世界,但是画像们难道就不能给自己洗个头吗?”

    邓布利多发誓斯内普在那一秒硬生生地凝固了,僵硬地看着麦格,可能鼻子比自己的还要歪上一些?斯内普努力忽视掉一旁邓布利多响得令人心烦的笑声,从鼻腔里拱出一声冷笑,“修剪草坪,你听上去可真是比我好的多。”

    “拜托,西弗勒斯,大家都知道那只是个拙劣的借口罢了,我猜你大概并不想去这个聚会,又拉不下脸拒绝,替你找个理由,难道说……”邓布利多看看斯内普的脸色,“天呐,我犯错误了不是吗?看起来你是真的想去,我对此感到抱歉,我猜你现在要去也赶得及。”

    斯内普又发出了一声冷哼,堪比福克斯打的响鼻,“请不要以你自己的心思揣度我,那种庸俗又无趣的聚会,我这辈子都不会对它产生什么兴趣的。还有,什么时候我拉不下脸拒绝了,我才不像你那样妇人之仁,优柔寡断……”当他发现麦格正皱着眉盯着他的时候他不耐烦地转了个话头,“我早说过我不喜欢呆在这里,我也不想有什么画像,干脆把我丢到垃圾场我也觉得比这里更让人容易接受。”

    但邓布利多只是柔和地注视着他,直到他感到不自在地别开脸,“米勒娃,别这样,我想西弗勒斯只是还不适应做一个英雄,或者表现出他内心深处的善良,故意表现出讨人厌的样子也许会让他好受些,我们应该给他一些时间。”

    “嗯,”麦格不可置否地低下头,“随你怎么说吧,不过我相信他要是再这样下去,无疑会成为霍格沃茨史上第二不受欢迎的校长。”

    斯内普皱皱鼻子还想再说什么,被麦格打断了,她拿羽毛笔指指邓布利多和斯内普,“你,还有你,你们两个要么就讨论讨论修剪草坪,要么干脆就出去转转,但就是请别在这里继续这种小孩子般幼稚的争吵了,我看你们就是一天到晚呆在这儿一动不动地太无聊了。”

    “米勒娃,我这一把年纪了,也没什么其他的画像(“哦!”斯内普以前所未有的音量冷笑了一声),你不会真的忍心就这样赶我出去吧。”

    麦格严厉地盯着他们两个,好吧,邓布利多看看斯内普,两个人无奈地走出了各自的相框。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学生,都尊敬地向他们问好,邓布利多也向他们一一回应,反倒是斯内普一路上都板着一张脸,好像整个霍格沃茨欠他多少分似的。

    “拜托,西弗勒斯,放轻松一点,我倒头一次见着有人抢着躲避他的功勋的,你慢慢就会习惯了,况且这是你应得的。”

    “算了吧,”斯内普阴郁地说,“真正伟大的英雄是你,亲爱的邓布利多校长,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魔法师,而我,只是你派遣的一枚得力的卒子罢了。”

    “请别这么说,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稍微整了整神色,“如果不是你,也就未必有现在这一切,更何况我说过很多次我并非圣人,也不是什么‘最伟大的魔法师’。”

    “但毋庸置疑,你为战争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并且毋庸置疑,我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食死徒。”斯内普耸了耸肩。

    “你曾是个食死徒,西弗勒斯,曾经。”邓布利多微微加强了语气,“西弗勒斯,你要知道人的善恶并不是凭借他的身份就可以判断的,更何况没有人心里不存在恶念,你的心里也是一样,并且我坚信你心里的善念是大于恶念的,那就是你所表现出来的部分,也是因此你决定保护无辜的人们,不是吗?这些荣誉和赞赏本就是你的,没有人能拿走它们,你也不需拒绝,表现的咄咄逼人也并不能消除它们,为什么不尝试着接受一个新的自己呢?更何况,瞧瞧你的周围,那些学生,他们都迫不及待地想了解你,我确信他们十分敬佩你,也是因为你,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斯莱特林,试试看又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

    斯内普瞥了邓布利多一眼,稍稍有些不自在地躲开了他真挚的目光,“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学生们都那么喜欢你了。”

    邓布利多没有说话,仍是看着斯内普,好吧,好吧,斯内普隐蔽地吸了一口气,尝试着向路过的学生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他知道他笑起来是什么德行,也知道学生其实都不喜欢他,但出人意料的,那个学生只是愣了一瞬,就回以了一个更大的微笑,那上面藏不住的敬仰让斯内普挺直了脊背,不知名的情绪悄悄烫红了他的耳朵。这有点像蜂蜜公爵的滋滋蜜蜂糖,虽然他不喜欢甜食,但不得不承认,这滋味不错。他瞥见邓布利多正笑着看他,戴着一副“我就说了”的表情,他咳嗽了一声,感到有些尴尬,连忙试图转移话题,“其实你是有能力打败伏地魔的对吧。”

    “这要看你说的是哪方面的能力了,”邓布利多挑了挑眉,“但事实是最后打败他的是哈利而不是我。”

    “其实你是有这个能力的吧,”斯内普才不会吃他这一套,况且这疑问困扰他很久了,“只是如果是别人打败伏地魔,哈利就得死了——别告诉我你很爱他,也许你有一点喜欢他,但我不会接受这个理由的,再说了让他自己了结自己的生命不是更难以令人接受吗?你明明可以早些结束这一切的不是吗?如果你亲自动手的话。”

   “哈利!”邓布利多好像突然想起他似的,“他最近过的还好吧,谢天谢地,起码让我不必担负一个无辜孩子的生命。”

    “我相信波特先生显然过的好极了,至少你昨天刚刚收到了他的信。”斯内普冷冷地说,不给邓布利多一丝逃避话题的机会。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微微低下头,透过那半月形的眼镜看向斯内普,锐利的蓝眼睛显得有几分柔和,“我答应过你尽我所能保护好哈利的,我没有那么残忍,也没有那么愚蠢,西弗勒斯,一个人获胜之后容易变得骄纵,我深知我性格中的缺陷,那些软弱、自负和不够坚定,容易感情用事,恐怕我唯一适合的位置就是做好一个老师,培养出真正的勇士。”

    “但你不是打败了格林德沃吗?”斯内普下意识地问,“我是说,总有学生喜欢吃巧克力蛙什么的……”但他止住了话头,因为他发现因着这句话邓布利多的表情变得茫然而遥远了起来。

    “哦,”邓布利多下意识地笑了笑,“哦,那的确是一场战争,但那样的战争,一辈子有这一次就够了。”

    斯内普凝视着邓布利多,这次邓布利多却并没有回应,他甚至都没了什么反应,只是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斯内普停下了脚步,但邓布利多浑然不觉地继续一个人向前走着,斯内普看着他陡然变得衰老的背影,像是一个不知所措的被刑满释放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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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发的英俊青年独自穿行在白雾里,他皱着眉头,颇有不耐烦的意味。他在这条路上走了好几个月了,偶尔遇见几个像是搞不清楚状况的人,但更多时候只是他只身一人,穿行在这条看不见尽头的道路上。

    白雾弥散,青年的脸变得清晰了起来,但这并没能维持很久,很快就转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的脸庞,他似有所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那里纹路纵横,曾经握过魔杖施出有力的咒语,也曾经抚摸过另一个人的肌肤。现在那双手苍白而不再充盈,虽然苦难的痕迹不再有,但他确确实实变成了一个老人。

    而见鬼的,他已经在这条破路上走到失去了时间概念,却始终没有走到尽头,或者遇到他想遇到的那个人,格林德沃愤愤地用德语嘟哝出一大段不好听的话,他已经贡献了他为数不多的全部耐心了,不能指望他像个傻子一样在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鬼地方来回打转了这么久还不发火。

    格林德沃跳着脚诅咒着一切他能想起来的东西,但这样歇斯底里的愤怒并不能维持很久,他慢慢地失了力气,颓唐地坐在地上。

    他忽然就想起在某一段遥远的记忆里,格林德沃暂时的不再是他自己,他属于另一个少年,他一切的行动都是以少年为目的的。当然,阿不思是知道他有预知能力的,但天生善解人意——或许用善于隐藏自己的真实欲望描述更为恰当——的阿不思从来不会要求格林德沃为自己预言什么,而事实上格林德沃看得出来邓不利多眼睛里未说出的渴望,毕竟哪个人不愿意得到一个关于爱情美满的预言呢?因此格林德沃悄悄地动用了他的能力,拜托,他知道邓布利多会高兴起来的。

    “阿尔,我看见了我们的未来。”在某一个午后他一边把玩着邓布利多的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什么?”邓布利多错愕地睁大了眼睛,随即严肃地压低了音量,“盖勒特,我告诉过你你不能随心所欲地动用你的能力,更何况我并没有要求过你去预言或是窥测我们的未来什么的……”他停住了话头,看着格林德沃一脸得意的模样,好吧,邓布利多有些泄气地想,盖勒特的确可以随心所欲。

    格林德沃只是自信地看着邓布利多,果不其然地看见绯红一点点晕开在邓布利多的脸上,“既然如此,”邓布利多有些犹豫,但更多的是对于未知答案的期待和紧张,“那,那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什么——”格林德沃拉长了音调把邓布利多的话重复了一遍,直到看着邓布利多就要恼羞成怒才低低地笑着交出答案,“我看到我们会拥有一个柠檬味的比比多味豆般的未来。”

    “这是什么比喻!盖勒特,你真该多读些关于文学的书。”邓布利多大笑了起来。

    “好吧,好吧,”格林德沃不得不提高音量以盖过邓布利多的笑声,“也许不会真的像柠檬味的比比多味豆那样,我得承认这个比喻确实有点奇怪,但无论如何,我是说,它一定会很好。”

    邓布利多仍在笑着,带着放松的欣愉,你看,格林德沃放松地眨了眨眼,他就说邓布利多会因此高兴起来的。

    “暂且相信你。”邓布利多有些狡黠地说。

    “什么?”格林德沃有些气结,“什么叫‘暂且’,我恳求你好好解释一下?”

    随即他反应过来了,当然了,一个小小的报复,就因为刚刚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但当他看着融化在笑意里的邓布利多时,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邓布利多缱绻地把自己的快乐投在了格林德沃的眼底,格林德沃看着邓布利多,他很清楚邓布利多倒映在自己银色的眸子里,就像是倒映在一场迷雾里。

    就像现在一样的迷雾。

格林德沃怔怔地看着身前身后都是白雾一片延伸向未知的将来。你看,格林德沃苦笑了起来,他从来就只有一条路可走,无论他怎么选,最后从来都只能回到这一条路上,阿不思总以为他有着无限的勇气和选择,可事实上,自始至终,他从来都只有一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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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无可避免的,人一旦闲下来想的事情就会变多,他只是太闲了,邓布利多总能找到借口安慰自己,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他要怎么支撑到现在。

    麦格狐疑地和斯内普交换了一个眼神,她只不过是让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出去散个步,怎么好像是让他们两个参加了一场葬礼一样,虽然她严重怀疑斯内普就算不参加葬礼也是那个表情,但说真的,麦格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她居然遇到需要和斯内普交换眼神的情况。斯内普这次是真的无辜,他怎么知道邓布利多突然间怎么了,好像是从说到他打败格林德沃开始变得不对劲的,这么说来,斯内普猛地一惊,原来是邓布利多不喜欢吃巧克力蛙的缘故吗,斯内普神情复杂地看了邓布利多一眼,不能够想象这世界上居然有人不喜欢吃巧克力蛙,当然,这并不说明他就喜欢吃了……

    麦格看着斯内普的表情少有的复杂起来,感觉事情也许比想象中的更难解决,她当然想不到伟大的英雄西弗勒斯只是因为一只巧克力蛙而忧心忡忡。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也正巧敲醒了各自出神的三个人,麦格清了清嗓子,“请进。”

    “麦麦格教授。”一个青年涨红了脸出现在了门口,接着看见了邓布利多和斯内普,脸更红了,结结巴巴地问好,“邓布利多教,教授,斯内普教授。”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向来者点头致意。

    “哦,纳威。”麦格扶了扶眼镜,语调轻快,显然纳威·隆巴顿的出现对她来说在意料之外,“有什么事吗?”

    纳威攥紧了手里的牛皮袋,“我恰巧去了一趟蜂蜜公爵,就给教授们都带了一些回来,所,所以……”

    “你真是太贴心了,”麦格接过了那个牛皮纸袋,“太感谢了。”

    纳威腼腆地笑了笑,又紧张地点了点头便逃也似的离开了,麦格教授毕竟是麦格教授,就算纳威现在也是个受人爱戴的教授了,可是当年被变形课支配的恐惧至今仍在,因此面对她时总少不了紧张,好在麦格也并没有在意。

    “让我们瞧瞧都有些什么。”邓布利多显然兴致比麦格还高。

    “虽然我并不想提醒你,但是阿不思,就算我们知道了都有些什么你现在也吃不了这个了。”

    “拜托,米勒娃,别这么扫兴。”

    麦格把牛皮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好了,现在我们有滋滋蜜蜂糖,一点儿奶油花生糖,不错的选择,巧克力球,还有冰老鼠,好极了,可惜隆巴顿先生没给我来点儿椰子冰糕,不过也足够令人满意了,哦,稍等,还有点比比多味豆,我对这个真是提不起兴趣。”

    “我也是,”邓布利多兴致盎然地看着麦格拿出一大堆的糖果,在看到比比多味豆时他不自觉地挑了挑眉毛,“在我年轻的曾经吃过一颗味道很不好的,我猜那大概是‘呕吐味’

的比比多味豆,从那之后我就不怎么碰这些小东西了,我猜我的运气总不十分好,总是吃不到我想吃到的味道,吃到的味道也有点奇怪。”

    “我也是,”麦格无奈地说,“我只是想吃到一颗薄荷味的,却始终吃不到。”

    “那就是为什么我不吃这种东西。”斯内普冷哼了一声。

    “拜托,你总该有个喜欢的或者是想吃的口味吧。”麦格并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

    “……巧克力味的。”斯内普冷着脸憋出了几个字,麦格严重怀疑这也许并不是斯内普真正想要吃的。

    “你呢?阿不思?”麦格好心地放过了他,和邓布利多交流总是比和斯内普交流来的省力气。

    “我?让我好好想想,”邓布利多沉吟了片刻,“我想也许我会乐意吃一颗柠檬味的比比多味豆,尽管我从来没吃到过。”

    “柠檬味?我一直以为你爱吃柠檬雪宝就已经够奇怪的了。”

    “谁说不是呢?柠檬味的比比多味豆,真是个疯狂的口味,”邓布利多笑了起来,笑得几乎眼泪都要出来,他笑着看着桌上的那一小袋比比多味豆,视线不受控制地变得渺远,“可是我真想吃一颗柠檬味的比比多味豆,哪怕只是尝尝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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